“招安”抗癌療法簡介

             

            廣西隆林婦幼保健院燒傷、腫瘤科  韋國信

     開篇序言:            
       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有句箴言:“人的知識是有限的,但想像力卻是無限的,它可以跨越地球甚至環繞整個宇宙。”
                
            知識就象一座裝載著已知和未知世界的巨大寶庫,而仿生學與想像力則是人類探索未知世界、創造科技奇跡的兩把金鑰匙。可以這樣認為:人類如果沒有仿照鳥兒飛翔藍天的想像力,那就沒有飛機乃至太空船的發明創造;如果沒有仿效魚兒遨遊深水的嚮往,也就沒有今天劈波斬浪的海輪和深穿海底的潛艇的出現。
                
            充分利用人類豐富的想像力,世界上就有許許多多可以相互仿效和借鑒的東西。中國古典名著《水滸傳》中所寫的108名“英雄好漢”被不良的社會環境“逼上梁山”、而後又受“招安”的故事;雖然描述的是文學家筆下的社會學事件,但它所包涵的科學哲理卻給人類探索生命、學習生命、特別是瞭解正常細胞癌變的發生和發展的根源、尋找新的抗癌思維及治療方法等等予以廣闊的聯想和深刻的啟迪……。 

            一、“招安”抗癌療法簡介

                (1)“招安”抗癌思維產生的醫學實驗經過與相關生物醫學科學理論研究背景
                
            長期以來,人們都在致力於尋找正常細胞與腫瘤細胞之間的差異,希翼由此找出腫瘤發生和發展的原因。以英國科學家悉尼•佈雷內等所創立的、堪稱二十世紀生物醫學科學發展史上里程碑的細胞凋亡學說認為:多細胞生物體自身穩定性的維持,取決於機體細胞增殖與凋亡之間的動態平衡,凋亡不足或過度都會導致疾病的產生;腫瘤的形成和發展是由於多種原因導致這種平衡失調,形成細胞增殖大於細胞凋亡的結果;而細胞凋亡(Apoptosis)又是在基因的調控下完成的。因此,腫瘤的形成和發展是與基因的活動有關的。
                
            那麼,在癌的發生和發展過程中是何類基因在起作用呢?早在細胞凋亡探索研究成為一種理論學說誕生之前的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期,就有學者以科學設想的形式提出:“在癌症的發生和發展過程中被啟動的基因可能是正常基因”。但是這個觀點在當時由於沒有實驗研究的支持而未能引起人們過多的關注。到了一九七六年,美國科學家Bishop和Varms通過實驗研究發現雞Rous肉瘤病毒中的Src基因不是逆轉錄病毒固有的,而是來自宿主細胞基因組的Src基因。這兩位科學家用科學實驗證實了“致癌基因是正常基因”的觀點,並因此而榮膺了八九年度諾貝爾醫學獎。自畢、瓦二氏的研究成果出來之後不久,科學家們又發現:Src基因廣泛分佈於生物界——從單細胞酵母、無脊椎生物果蠅到脊椎動物乃至人類的正常細胞都存在著這類基因。這類基因的產物對細胞的正常生長、繁殖、發育和分化都起著精密的調控作用。導致細胞增殖與分化異常、促進細胞惡變為癌的根本原因就是這些基因結構的變異或表達上的失控。根據上述理論,又有學者推測:“細胞的惡變具有潛在的可逆性”,“為腫瘤開闢一條完全新的治療途徑是可能的”。許許多多的醫學專家學者根據這種理論推測,作了長期、廣泛而深入的研究和探討。但就如何使細胞癌變過
贪l生逆轉這個問題在理論和實踐上都沒有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既然致癌基因是正常基因,那麼,癌細胞與正常細胞應該是同源的。但是,為什麼有些人患癌而另外一些人不患癌?有些人患了癌不治自愈,而大多數癌症病人則用盡各種治療手段處理後仍然逃避不了癌症復發的厄運?所有這些疑問都是醫學家們日以繼夜攻堅的難題。在這些疑問中,經過各種方式方法檢查確診為癌而又未經抗癌治療卻“自愈”這一臨床現象引起醫學家們極大的關注,他們力圖由此找出征服癌症的突破口。科學家們經過對近百年來全世界所報導的五百餘例“不治自愈”癌症患者的進一步研究發現:患了癌“不治自愈”的病人不是“不治”,而是通過特殊的形式來“自治”(Self-rule)——他們當中有些人加患了持續性高熱性疾病、有些人是遷出了原來的生活環境、有些人則是精神因素的徹底改變等等使體內的生理生化環境和代謝環境都發生了不利於腫瘤細胞生長繁殖的改變。我們認為:這些變化實際上是生命體內自我改造、自我調節、撥亂反正、正本清源的過程。從細胞惡變的根源來說,這種體內代謝環境的自我調節與修復才是對癌症的真正根治!可惜不是所有的癌症患者都能巧碰這種好運,如果能用人為的辦法來為所有的癌症患者“複製”這種好運,那將為人類征服惡性腫瘤另辟一條充滿希望的蹊徑!
                
            醫學理論研究與醫療實踐證明:癌的發生和發展是多因素、多階段長期相互作用的漸變過程,導致這種病理過程的根源是細胞生存環境由正常而有秩序的狀態向非正常而無秩序狀態的演變。用“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來描述機體細胞癌變過程是最恰如其份的了。而細胞的癌變,不管是因為基因結構的改變還是基因表達上的失控所致,都是後天形成的。是基因在生命代謝過程中受到來自生活環境和代謝環境中的物理、化學、生物等致癌因素的長期反復打擊和損傷的結果。基因,這個掌握生物遺傳密碼的DNA片段,不管是其本身通過轉錄、複製來更新換代以維持其正常結構和數量,還是基因的正常表達、基因產物對機體細胞的各種不同類型的作用、代謝過程中將氨基酸殘基組成蛋白質的各級功能結構等等過程,都需要通過生物體內的催化劑—酶的作用來實現。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白川英樹說過這樣一句話:“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自然活動和生命活動都是化學反應的結果。”因此,我們也可以把生命體比喻為一個“紛繁複雜的物理化學反應堆”,用特殊的物理、化學反應過程來理解和剖析生命現象。眾所周知,化學反應中的各種不同類型催化劑是需要在各自特定的溫度、酸鹼度、壓強等等環境條件下發揮作用的。生物體內的酶,因為其
本身就是一種活性旦白質,所以對代謝環境的要求更加苛刻、嚴謹;生物在遺傳和進化過程中為酶創造和保留了這樣的代謝環境,這是大自然對生命體的造化。科學家們經過對細胞凋亡與T、B淋巴細胞的發育關係的實驗研究發現:對細胞內外環境進行調整將可導致基因重排,從而出現有利或有害於機體的生命活動。手術切除是現行的治療腫瘤最有效的方法,許多病例在手術過程中醫生除了盡可能將肉眼見到的認為不健康組織全部切除乾淨、對不管有無轉移的周圍淋巴結均預防性清除外,還要對四周切緣健康組織進行快速冰凍病檢和常規病檢證實沒有腫瘤細胞殘留後才結束手術;雖然如此仍不放心,術後又常規進行一到二次的放射治療和化學治療,可以說想到的或能做到的都做了,應該是萬無一失了!但是過後不久,又在原來部位附近形成新的腫瘤,而不是在遠處的淋巴結形成轉移病灶。所以,因為“術中漏網在淋巴系統的腫瘤細胞東山再起”而造成術後腫瘤復發的說法似乎不能完全說明問題。有趣的是一些身為醫務人員的乳腺癌患者,意識到此病與雌激素代謝紊亂有關,因此,在手術切除乳房的同時,將健康的子宮、卵巢及其附件一併切除,術後並不加以放、化療,但卻獲得根治。這類臨床現象給醫務工作者一個很好的警示:根治腫瘤不是
涯[瘤細胞殺完了事,而是要清除導致腫瘤滋長的環境因素。解決了這個問題,即便有還沒有被發現或被殺滅的腫瘤細胞殘留,也會因為失去它生存和發展的環境而走向自行凋亡。從這些醫學實驗研究和醫學實踐所見到的臨床現象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正常的生理生化環境與代謝環境是基因正常結構的維持與基因正常表達的根本保證。細胞的癌變是被異常的代謝環境“逼上梁山”的結果。既然正常細胞癌變過程是被動的,那麼,如果用人為的辦法將致癌因素解除、修復機體的正常代謝環境和生理生化環境,使各種酶的結構與活力得到恢復、基因的調控機能回歸正常軌跡。那麼,細胞的癌變過程應該是可以逆轉(Backspin)的。反過來說:如果致癌因素不解除,機體的生理生化和代謝環境沒有恢復正常,即使我們用盡各種方式方法來把癌細胞“堅決、徹底、乾淨、全部消滅掉”,但都將因為病人機體內的生理生化和代謝環境仍處於“宜癌”狀態而使惡性細胞“前仆後繼”,最終難以逃遁癌症復發的厄運。因此,人類要征服癌症,就必須修正現有的抗癌防癌理論思維,重新調整我們現行的防癌抗癌的戰略戰術,倡導“揚湯去沸”和“釜底抽薪”並舉的抗癌方法。因為這是一項綜合性的治療措施,只有把西醫微觀分割性思維方法與中醫宏觀綜合性思
維方法有機結合起來,從中醫藥和民族醫藥的現代應用研究入手,通過改造體內的生理生化和代謝環境而達到這樣的目的—一方面誘導惡性細胞回歸正常代謝軌跡而走向生理性凋亡,另一方面阻斷正常細胞惡變途徑。如果能配製出同時具有上述兩種功能的方劑和方法,那麼,醫學家們關於“為腫瘤開闢一條完全新的治療途徑”的設想將付諸實踐。                            醫學是一門實驗與實踐性科學,醫學理論的研究是以醫療實踐的終端結果來驗證的。同樣,醫療實踐過程中的新發現也可導致新的醫學理論思維的萌發。而且,與其他科學技術一樣,許多時候這種發現也是來自偶然性因素的。“招安”抗癌思維與“招安”療法則是我們在燒傷醫學實驗研究與臨床醫療實踐過程中偶然發現和萌生的,但是它經過了實踐和時間的反復驗證。                
            醫學研究,特別是新藥新療法的研究,毫無疑問是工作在各級醫學科研機構的專家教授們份內事。作為基層醫療單位的普通臨床醫生,用好現有的醫療技術已算是稱職。而我們之所以越位去“多管閒事”,完全是出於對病人的職業責任心和同情心——因為我們離傷病者太近,有更多的機會見到與聽到他們的痛苦和要求……。當初,為了解除生活在貧困山區的深度大面積燒、燙傷病員“挖東牆補西牆”的植皮之苦之難,我們不顧燒傷醫學專家學者們關於“損傷了的皮膚絕對不能再生,三度燒傷只有通過植皮才能封閉創面”的學術禁令。用超越燒傷醫學範圍的辦法去尋找不須植皮也能治癒大面積深度燒傷的方藥。經過十年探索、動物實驗、以身試藥等艱難歷程後終於在九二年獲得成效:成功配製了不需要植皮也能治癒面積大於15%的三度燒、燙傷和創瘍創面、能使深二度大面積創面治癒後不留疤痕、面部三度燒傷治癒後恢復原有容貌、治療過程中不需要配用止痛藥的純中草藥方劑。然而,更令人驚喜的卻是燒傷藥物研究過程中的“意外收穫”——在尋找能直接修復三度燒傷、創瘍創面和控制疤痕增生的中草藥方劑的研究過程中,意外發現被山區老百姓長期當作健身防病野菜來食用的一些中草藥,經過特種方法配製後竟能奇跡般地
伟K皮膚增生性惡瘡。而所用的藥物在現有公開發表的文獻資料中都沒有殺滅或抑制腫瘤細胞的記載。此方劑經過中、長期動物毒理試驗證明對動物生長發育及生理功能和重要器官都沒有損害作用。以此方為基礎,作一些藥味加減和炮製方法的改進後用於結腸癌和皮膚癌的治療取得了預想不到的療效:病人在治療過程中沒有出現放、化療所常見的毒性反應和副作用,腫瘤的消散與病人的健康狀況的恢復同步出現。更令人深思的是:一些有條件作跟蹤觀察的皮膚癌病人,在治療過程中分階段對同一病灶作多次病理活檢發現創面細胞發生逆向(Converse)病理改變——由癌→細胞良性增生→正常皮膚,驗證了一些科學家們關於“細胞癌變具有潛在的可逆性”的推測!手術、放療和化療如果不能完全切除腫瘤組織或在腫瘤組織殘存的情況下停止治療,那麼復發和惡化是毫無疑問的。然而,接受此方劑治療的一些病人在臨床症狀消失後帶瘤停藥,停藥後作CT或“B”超追蹤觀察卻發現殘存於體內的腫瘤組織能自行緩慢消逝。此類病例中,癌症腫塊在體內殘存時間最長者達三年之久卻沒有出現對周邊組織的浸潤、破壞與掠奪等現象,完全喪失了原有的癌的本性。這些臨床現象與那些“不治自愈”的癌症患者有著驚人的雷同!這些現象在以殺滅或抑制腫瘤細
麨橹鲗季S的治療方法上是看不到的。實踐證明:對腫瘤細胞採取殺滅或抑制的方法不是治療腫瘤的唯一辦法。依據“致癌基因是正常基因”、細胞癌變是“逼上梁山”的被動行為的理論學說,借用《水滸傳》中的“招安”故事名稱,我們把這種由對腫瘤細胞沒有殺滅或抑制作用的中草藥配製而成、能促使腫瘤細胞發生逆轉的治療方劑稱之為“招安”抗癌方劑,相應的治療方法稱之為“招安”療法,由此萌發的理論思維稱之為“招安”抗癌思維。            (2) “招安”抗癌療法與臨床醫學實踐
               
            “招安”療法在過去近十年的臨床醫療實踐中挽救了許多經過手術、放療和化療後仍然復發的中、晚期癌症患者。最早接受“招安”治療的癌症患者治癒後無病(所有症狀完全消失且經過輔助檢查證實腫瘤全部消逝)生存期已達七年之久而且目前仍健康生活和工作。以下列出幾個典型病例來介紹“招安”療法情況:
            ⑴岑藝前,男,就診時七十一歲,廣西壯族自治區隆林縣者浪鄉央臘村人。因雙側小腿至足背皮膚進行性潰瘍蛻皮不能行走一年,經多方治療無效而於九六年八月十八日接受“招安”治療。投藥前切取病變部位皮膚及皮下組織送廣西右江民族醫學院病理科作病理檢查確診為“基底細胞癌”。內服、外用“招安”抗癌方劑治療二十一天開始顯效:壞死組織脫落、肉芽組織生長、創面回縮;治療到五十天時又在同一部位活檢,發現創面細胞發生逆向病理改變:由原來的惡性腫瘤變為“假上皮乳頭狀瘤樣增生”。複檢後繼續治療一個半月,創面皮膚完全恢復正常。治癒後至今已有五年多時間,病人仍健康生活並做力所能及的體力勞動。未見復發。
            ⑵林鳳陽,女,就診時六十五歲,廣西壯族自治區平果縣工商銀行退休幹部。九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在廣西壯族自治區人民醫院確診為直腸癌並做了根治手術,手術後作連續性規範化療;九五年底癌症復發並轉移到降結腸及子宮。九六年三月二十六日在北京三零五醫院做擴大根治術,術中將轉移到降結腸及子宮的癌腫及相應器官全部切除,並對腹腔內淋巴結進行清除。術後健康狀況恢復良好,回桂繼續化療。九六年八月因化療出現休克反應而改服中藥。九六年十月腹痛、便血重新出現,左中下腹部逐漸隆起。十二月十九日病人回原診醫院作“B”超探查發現左中下腹部有一個47×75mm實質性腫塊。九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改用“招安”製劑,服藥十五天後開始顯效:腹部疼痛減輕,食欲改善,睡眠恢復,便血停止,自覺腹部腫塊逐漸回縮。治療到五十天時用手診已捫不到腫塊。九七年二月二十六日又回廣西區人民醫院作“B”超復查,結果是:左中下腹部未探及腫塊,腫瘤完全消失。此後用維持量鞏固治療三個月,以後不再作其他抗癌治療,每隔半年時間到醫院復查一次,結論是:一切正常。如今治癒後已過五年,病人仍健康生活,未見復發。
            ⑶盧國春,男,就診時六十五歲,廣西壯族自治區隆林縣金種山鄉岩懷村人。一九九七年六月二十三日經廣西右江民族醫學院確診為“晚期左上頜竇癌”。因手術切除療效不肯定而要求用“招安”製劑治療。入院體檢所見:病人消瘦、面色蒼白,左側面部腫脹、左眼球外凸有眼淚外流,左側鼻腔堵塞並粘有血跡;左頜下淋巴結腫大(3×2•5cm)且固定、變硬,張口不順;左上頜第二磨牙自然脫落、牙槽骨部分被破壞並粘有新、舊血跡,周邊磨牙已經出現不同程度的鬆動。自訴乏力、左側頭部脹痛,左眼畏光流淚、複視、失眠、食欲不振。由院外帶來的CT片見:左上頜竇腔內填滿了腫瘤組織並穿透到竇腔外,竇壁骨質多處被腫瘤組織侵蝕缺損;左眼後窩填滿腫瘤組織並把眼球推出眶外,視神經、血管被腫瘤組織壓迫。入院前已作西醫抗炎和中醫藥治療半年毫無效果。九七年八月五日開始使用“招安”抗癌製劑,服藥二十五天後發現病狀只是停止發展而沒有明顯好轉,家屬要求停藥觀察。停藥一周後發現病情惡化而再次服藥,繼續服藥後約十五天左右症狀體征明顯好轉:頭痛、複視與畏光流淚等症狀減輕,左頜下淋巴結變軟可推動,鼻腔複通,鼻衄停止。服藥三個月後所有的症狀體征全部消失,作CT復查見:原來突出竇腔外
哪[瘤組織全部消失,而竇腔內的腫瘤組織尚有三分之二殘留;竇壁骨質及上頜牙槽部分修復;左眼後窩的腫瘤組織全部消散,視神經與血管壓迫完全解除,左眼球復位。病人再服藥一個月後因症狀體征已完全消失,加上其他原因等而要求停藥。停藥後未發現症狀復發,而且還恢復了體力勞動。停藥三個月後又回右江醫學院作CT復查,發現原來殘存在竇腔內的腫瘤組織又進一步縮小,損傷的骨質進一步修復。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又回右江醫學院作CT復查,發現原殘存于竇腔內的腫瘤組織基本消逝,所損壞的骨質完全修復而且略有增厚。令人費解的是病人停藥後殘存的腫瘤組織為何失去原有的癌的本性而且能自行消失?病人治療後症狀體征消失至今已快到五年時間,現在仍健康生活並能從事力所能及的體力勞動,未見復發。            ⑷盧春林,男,就診時六十歲,廣西壯族自治區隆林縣經濟委員會退休幹部。二零零零年七月被廣西壯族自治區百色地區人民醫院確診為“B小細胞惡性淋巴瘤”。經過放、化療後症狀體征緩解,十二月份復發,原有的症狀體征重新出現,再次放、化療無效。二零零一年二月改用“招安”抗癌製劑,一個月後症狀改善,三個月後體征完全消失,繼續鞏固治療八個月,現在健康狀況良好。
            ⑸韋永祥,男,就診時五十二歲,廣西壯族自治區隆林縣者保鄉中學教師。因進行性消瘦、貧血、腹部脹痛、食欲不振、失眠等症三個多月而於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一日在廣西隆林縣人民醫院就醫。作“B”超檢查發現上腹部劍突下有一個大小為13?1×7?4cm、邊界欠清、形態不規則、其內部分佈不均勻、與肝胃胰分界尚清的實質性低回聲區;肝腎間隙、盆腔內均見不規則的液性暗區,最大前後徑為3?1cm。醫院以⑴、腹腔占位性病變(惡性淋巴瘤?)⑵、腹水原因待查等病收治入院;一周後因病情惡化又轉到百色地區人民醫院治療,診為:⑴、胰腺癌?⑵、淋巴瘤?醫院稱可以手術探查但療效不保證。二月十二日病人轉回隆林要求用“招安”製劑治療,為了瞭解病情發展情況,二月十四日病人回到隆林縣人民醫院復查發現:腹腔內腫塊增大到15?6×9?6cm,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增大了2?5×2?2cm,證明了病情在迅速惡化。二月十四日下午開始服用“招安”製劑,服藥前見病人有典型的惡液質體征:面色蒼白、消瘦、聲嘶力竭、步履艱難,連上檢查床都困難;體檢見病人腹脹如鼓,全腹都叩出振水音;中上腹部劍突下捫及硬而固定有輕微壓痛之拳頭樣大包塊。服藥兩周後開始顯效:腹部脹痛減輕,食欲改善,睡眠改善,面色轉紅;
茚岣顾Вw力恢復。一個月後作“B”超檢查見腫瘤縮小為13×9?4cm。復查後繼續治療兩個月,五月二十一日再次復查時發現腫瘤又縮小為6?6×5?4cm。由於症狀消失已經有兩個月,病人要求停藥觀察,故從五月二十一日後就不再作任何抗癌治療。停藥後病人的健康狀況一直良好,體重、體力、食量都恢復到病前十年的水平;病人自認為比以前年輕了。二零零二年元月三日,在停止抗癌治療兩百二十一天後,病人在給他的醫生拜年時送來了一面錦旗和一張“B”超報告單:停藥時殘存於體內的腫瘤組織又縮小為3?4×2?9cm、且邊界清、較規則、其內部分佈均勻。不但在臨床上、而且輔助檢查資料都證明殘存的腫塊已經喪失了原來惡性腫瘤的本性。對於殘留於體內的“腫瘤組織”何時完全消失,我們用定時作“B”超探查來嚴密觀察:2002年6月探查結果:全腹探查找不到原來的腫塊,亦未發現其他占位性病變:出於科學的嚴肅性和慎重起見,對於一次探查結果是肯定還是懷疑?我們選擇了後者。因此,2003年元月2日,病人又在同一家醫院用同一台機器、由同一位醫生檢查,結果仍為:腫塊完全消失,全腹未發現異常。                 
        療效再好的藥物都不可能給病人終身服用。根據“招安”理論思維,我們認為病人機體內細胞之所以發生癌變,是因為在漫長的生活歲月中被致癌因素反復打擊導致的細胞生理生化代謝內環境的改變而形成一種“宜癌”狀態,迫使正常基因突變或發生異常表達所致。我們用“招安”的辦法,借助藥物的作用使病人體內被改變了的環境再改變過來而恢復常態。但是,凡是接受“招安”治療的病人,在療效出現後都必須按照我們的要求避開我們所知道的各種致癌因素、調整原來的生活習慣或飲食起居。
        韋永祥等病人的治療經過和結果給“招安”抗癌思維及醫學實踐劃上了圓滿的句號!……

            二、“超前截斷”細胞惡變過程——“招安”療法在癌前病變階段治療的應用初探

              
      《孫子兵法》中有這樣的記載:“最高等的作戰方法是:事前即能洞察敵人的意圖,並有效地加以解除;次等的方法是設法斷絕敵人所有的同盟關係,使其孤立無援;第三等的方法是和敵人正面交戰;最低等的方法是攻城。所謂攻城,只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所採取的最後的方法。”總之,不戰而勝的方法才是上乘的策略。
                
        癌症可怕,癌症難治,癌症難防,這是不容爭辯的事實。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初期,隨著各種檢查手段和治療方法的日益完善,醫學家們曾經向人類社會承諾:“到本世紀末,人類將征服癌症!”可是,到了九十年代後期,面對越來越高的癌症發病率和死亡率這一嚴酷的現實,科學家們不得不改變初衷,把征服癌症的希望推移到二十一世紀中葉。由此可見,人類要征服癌症,就必須面對現實,而不是表表決心和鼓鼓勇氣就能解決問題。到目前為止,人類所探明的致癌因素只有統計學意義而無必然因果關係,許許多多的臨床現象令流行病學專家們難以自圓其說:如抽煙可致肺癌只是經過統計學調查發現抽煙的人群比不抽煙的人群患肺癌的機率高,但並不是抽煙的人一定得肺癌或不抽煙的人就能免於患肺癌。許多人緊跟醫學研究的步子走而小心謹慎地生活、終生煙酒不沾、飲食起居樣樣講究仍被惡性腫瘤奪去了生命;也有不少人什麼都吃、什麼都不講究卻安然無恙。這就是說惡性腫瘤是多因素、多階段、長期相互作用的結果,由慢性增生性炎症到細胞的完全惡變是個由“量變到質變”的漸進過程,想通過“無的放矢”的普遍推廣預防方法來防治癌症既不可行也不現實。由於癌症早期症狀體征“是而似非”的隱匿性等等原因,所以人類在抗
┡R床醫學實踐過程中要做到“早期發現、早期診斷、早期治療”確非易事。用現行診斷標準來評判,大多數病人一旦確診為癌,其病症已進入中、晚期而失去了治療的大好時機。“招安”抗癌療法在過去的十年臨床實踐中碰到這樣一位病人:王某,五十歲,隆林縣者浪鄉人。有近二十八年的慢性胃炎病史,原來症狀發作與饑餓和寒冷有關;平時疼痛發作時服用一些胃痛藥即能緩解,但自97年下半年後症狀越來越不典型,服用什麼胃藥都無效。98年春節前開始試用“招安”抗癌製劑, 服藥25天後疼痛減輕,食欲改善。但病人家屬認為“用抗癌藥去治療非癌性疾病是‘大炮打蒼蠅’的浪費行為”,要求停藥後到上級醫院確診為癌才繼續用藥。98年3月中旬,病人到某市醫院作胃鏡活檢診斷為“慢性萎縮性胃炎,未發現癌細胞,建議3個月後回院復查”;6月中旬病人回到同一醫院復查,結果和第一次檢查一樣。但此時病人情況已經很差:出現早期惡液質徵象——持續性腹痛、消瘦、貧血、食欲不振、精神萎靡不振等;9月中旬,按照醫生的囑咐,病人又第三次走進這家醫院做胃鏡活檢,結果是“晚期胃癌”。由於活檢過程中損傷癌瘤血管而出現消化道大出血,雖然經過搶救處理而保住了生命,但已經失去手術切除的機會,也沒有辦法
接受毒、副作用很大的放射治療與化學治療。走投無路的病人回到隆林後要求再次用“招安”製劑治療。用“招安”抗癌方劑治療一個月後,病人已經能下地做家務活。為了縮短治療時間,我們建議病人回到原診醫院手術切除癌瘤後再回來繼續用“招安”製劑治療,這樣做療效就更有保證。病人按照我們的吩咐去做了手術,可惜的是沒有按我們的要求去做術後治療。因為她們相信手術醫生所說的:“已經把癌細胞完全、徹底消滅乾淨,根本不需要再作什麼治療”。然而,事與願違,手術後不到十個月,病人終究因為癌症復發惡化並發生全身廣泛轉移擴散、失去了所有的治療機會而帶著深深的悔恨離開了人世。在人類抗癌鬥爭的歷史長河中,象王某這樣的事例恐怕不止一人,這就是中國人常說的“敬酒不喝喝罰酒”的代價,可惜這種代價太高太沉了!醫生、病人和健康人都應該通過這些事例“由此及彼”地引起更多的反思——多問幾個為什麼?多設幾個假如!可以說,到目前為止,人類對惡性腫瘤的鬥爭所採取的措施仍然是《孫子兵法》所指的“第三等”以下的作戰方案,並沒有完全擺脫被動應付的局面。人類要在抗癌鬥爭中爭取到更多的主動權,就必須調整治癌的戰略重心、尋找新的抗癌方法。                        醫學實驗研究發現
涸诎┲⒌陌l生和發展過程中有個比較清楚的病理演變過程。臂如胃癌,是從慢性胃炎→萎縮性胃炎→腸上皮化生或非典型增生→胃癌這樣演變過來的;這種病理演變過程已被越來越多的研究所證實。而當慢性胃炎或“健康胃”演變到腸上皮化生或非典型增生時,病人將出現一些正常胃或原有的慢性胃炎所不能解釋的症狀體征:如毫無根據的消化不良、食後腹脹與噁心或原有胃病症狀發作的規律改變、疼痛的程度加重甚至出現一些不同程度的惡液質徵象如食欲不振、消瘦、貧血等,而這個時候用一般治療藥都無效或療效不如從前。這個病理時期的時間長短不一,但絕不會是一閃而過的。實驗研究證明:當病情進行到腸上皮化生或非典型增生期時,病變部位的細胞增生和凋亡都很活躍,是處在癌與非癌的分水嶺上徘徊的癌前病變階段,而且有逆轉向正常方向發展的可能。在這個時候,醫生和病人都完全有時間和機會來思考如何處理。可惜的是醫學家們重視的是病理活檢這一“診斷金標準”,而沒有人珍惜“癌變前期”這一寶貴的治療良機。既然我們通過實驗研究而事先發現了“敵人的意圖”,為何不“有效地加以解除”呢?如果我們樹立“防微杜漸”的觀念,倡導“超前截斷”的治療思維,把征服癌症的戰略重點移到這個時期——癌前病變的治
療上,而不是非要等找到癌與非癌的明確分水嶺在視野裏出現——發現癌細胞才採取抗癌措施。那麼,人類在抗癌防癌的鬥爭中將爭取到更多的主動權。                        然而,用以殺死或抑制腫瘤細胞為主導思維的傳統抗癌方法來治療癌前病變是行不通的。首先,尚未形成明顯腫塊的“癌前病變”是沒有辦法確定切除的部位和範圍的大小,因而不能用手術切除的辦法來解決的;用“不分青紅皂白”地對正常細胞和腫瘤細胞都產生毒殺或抑制作用的放射治療和化學治療來處理癌前病變則情況更不妙:一方面是放、化療的毒、副作用會使病人本來已經十分脆弱的抵抗力更是“雪上加霜”;另一方面是放療與化療由於干擾細胞的正常代謝過程而有可能出現適得其反的結果——促使癌變過程的加快。所以,要實現“超前”制服癌症,就必須尋找新的抗癌方法——既能使細胞癌變過程發生逆轉、又不傷害正常細胞的治療方法。從理論上推測:癌變過程中的細胞應該比已經完全癌化的細胞更容易“招安返本”,“招安”思維的醫學實踐證實了這種推測。由於“招安”抗癌方劑在近十年臨床應用過程中發現對非腫瘤性慢性病有良好的療效:如結腸癌病人林鳳陽同時患有冠心病,但接受“招安”治療後冠心病的症狀先於腫瘤消失;盧春林一直患有
哐獕翰《揖驮诘谝淮稳朐捍_診為惡性淋巴瘤時還出現過高血壓危象,接受“招安”治療後停用所有的降血壓藥但血壓一直保持在正常範圍而從不出現反跳現象;韋永祥原患有近二十年的風濕性關節炎病史,接受“招安”治療後關節疼痛消失比腫瘤的縮小速度還要快等等。因此,我們用“類比推理”中的“取類比象”方法,將“招安”製劑用於癌前病變的治療獲得了理想的效果:幾位“健康胃”出現異常症狀或原患“慢性胃炎”經過胃鏡活檢發現已經出現腸上皮化生或重度非典型增生的慢性胃炎患者,接受“招安”治療後所有症狀體征消失,胃鏡活檢證實癌變前期的病理過程也同樣可以發生了逆向改變,而且逆轉過程不是一步到位,而是沿襲細胞惡化的途經逐級往回走:即由重度非典型性增生或腸上皮化生→淺表性胃炎→正常胃粘膜。這些臨床實踐結果再一次證明:在抗癌鬥爭的征途上,對有可能發生癌變的病症實施提前“招安”,人類完全有能力做到“有的放矢”地“超前截斷”細胞的癌變過程並使之反向逆轉,用“軟征服”的辦法獲取《孫子兵法》所稱的“不戰而勝”的勝利果實。
            三、“招安”製劑使用方法及注意事項
               
       “招安”思維與醫學實踐所獲得的臨床資料為醫學研究和探索提供了有用的資訊,同時也給腫瘤患者帶來了新的希望。但是,因為腫瘤的病因是非常複雜的,且不談繁如天書的人類基因的複雜性,只就導致基因損傷或表達異常的致癌因素就很多,許多病因至今為止人類尚未探明,“已經探明”的病因也未能與事實完全相符。所以,征服癌症的道路漫長而艱辛,不能指望一個方劑能把所有的腫瘤治好。到目前為止,“招安”系列方劑共有二十一種型號可供病人選擇應用,一次選對者療效出現快,反之則慢。然而,同一類癌症使用同一“招安”抗癌方劑,但在不同的病人身上所表現出來的療效卻千差萬別,體現了中醫藥一貫倡導的“以人為本、辯證施治、同病異治”的學術規律。
               
        “招安”療法的抗癌原理與傳統方法不同,它對癌細胞不是毒殺而是誘導(abduction)和改造(alteration):創造一個不利於腫瘤細胞生存的代謝環境,迫使腫瘤細胞不得不受“招安返本”、“改惡從善”。由於改造後的體內環境阻止新的細胞惡化,這樣一來,已經形成的腫瘤組織終因“後繼無癌”而自行消亡,這個消亡過程需要一定的時間。由此可見,“招安”療法療效的出現和腫瘤的消亡與其基源組織細胞更新換代週期的長短以及腫瘤組織細胞分化程度高低都有密切關係:中、高分化結腸癌因腺體細胞更新換代週期短和分化程度高,故接受“招安”治療後顯效快而穩定;低分化或未分化鱗癌因其細胞更新換代週期長、惡性程度高而顯效慢。所以,接受“招安”療法治療的病人病情不能太晚:結腸癌病人必須有一個月以上的自然生存期(即不作任何治療也能自然生存),其他癌類必須有三個月以上的自然生存期。否則,“招安”製劑將沒有它發揮作用的機會。與其他抗癌方法相比,顯效慢而療效穩定不易復發是“招安”療法的優勢,這是由它的本性——非細胞殺滅與抑制的藥理作用所決定的。因此,接受“招安”治療的病人必需有耐心。根據臨床經驗,我們把用藥一個月時間作為觀察療效的最短時間,把連續用藥三個月定為“
招安”療法的一個療程。                
        接受“招安”治療後帶瘤停藥而出現瘤體自然消退的不單是惡性腫瘤,也有良性腫瘤。但是,選擇停藥時機則因人而異。實踐證明:能夠實現停藥後殘存瘤體自然消失的腫瘤,必須是已經接受“招安”的腫瘤。也就是說:必須是在病人接受“招安”治療後所有症狀體征完全消失,經過輔助檢查證實殘存的瘤體已經發生了本質上的改變:即由原來因惡性腫瘤的浸潤性破壞而出現的腫塊邊界不清、形狀不規則、內部分佈不均勻等變成邊界清、形狀規則、內部分佈均勻等良性增生體征,如果沒有出現這些指征時千萬不能停藥。
                
        我們在過去的十年中所收治的兩百余例癌症患者,都是經過使盡各種抗癌手段治療失敗或復發後抱著一線希望而來的;許多患者在這裏獲得了新生,但也有一些病人因病情太晚或在外面治療已將家財耗盡等原因而未能如願;因病情太晚而接受“招安”治療仍然無效的病人,再次轉換其他抗癌方法者也沒有一例生還。對這部分病人來說,我們這裏無形中成了他們最後一個收容所。……
            四、明天的設想

        科學泰斗愛因斯坦給全世界科技工作者留下的永遠不能忘卻的“座佑銘”—— “科學決不是也永遠不會是一本寫完書”。因為醫學又是科學這棵常青樹上永遠不成熟的果子,因此人類對它的研究與探索也就永無止境。而“招安”抗癌製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能夠把所有的癌症病人治癒,為此,我們的研究和探索將永遠沿襲“招安”思維進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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